2007年7月29日星期日

我不难过

我是苏娜:只要一步就好。

  今日是元旦,2004的第一天。在这个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的日子里,不经意地,我又想起了你。
  跟据这个城市以往的气候表现来判断,这时是不会下雨的。不会下雨,也就意味着天不会冷得让人不敢出门,而天不会太冷,那你就不会老是把头藏在衣领里,也就不会用我前年圣诞节送你的围巾。
  可惜,我们俩已分手。不然,我便可以用我是你女友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去命令你一定要将它戴上。因为,那里藏有一种叫作「爱」的东西。同时我确信我已将它发酵得很好,而你也品尝得出来那是像苏格兰顶级的威士忌一样能为你带来温暖。
  但是,我真的与你分手了。不争气的我可能99%还爱着你。就像现在一样。你又走进了我的脑海,可我的海关工作人员像是秀逗了一样,明知道你是贩毒份子却仍像迎接小贝那样去迎接你。
泪和没有预警式地回忆过去或许能说明一切。

##CONTINUE##冷的时候你喜欢把手插在衣袋里,傍晚放学时常常站在护拦前眺望着远方。夕阳的余辉会疲惫地撒在你的头发上,闪着无比柔和的金光,竟使你看起来像是个异国的男孩。
是的,男孩,而不是男人。同样的,我也只是一个女孩。虽然你有时看起来会有点历尽沧桑的感觉,并且下巴还蓄有几根半短不长的胡须,但年龄轻易地就把一切都否决了。
闺中好友,也就是你的同班同学曾经说过,你跟这里其他男孩不一样。听完后我会心一笑,却立刻遭到她的讥讽:『死啊死啦,中毒啦,连笑都显得那么罪恶,真他妈的讨厌。』我暗运内力,提起拖鞋,一记微波气功将她送回了家。
当然,我知道她那些话的用意。特别是「他妈的讨厌」这个偏正短语正好阐释了「有了男朋友就没有了女朋友」这一背信弃义的大道理,还充分、深刻地揭示了我对你的爱有多深以及生活在爱情中是何等的甜蜜。
可,一切都过去了。

还记得吗?前年我的生日是在圣诞节的前几天。也就是说我一个月可以收到你三份礼物耶!
可无情的老天竟然让气温骤然降低,创下市里的最低气温记录。固执的你却仍只是穿两件,与你的好友猪一起,跑完大半个城市为我买礼物。猪刚被老师调到我前面,隔天他跟我说:『昨夜那狗日傻不拉叽地说什么董存瑞炸暗堡刘胡兰慷慨就义,今晚你少爷我也来个舍命买聘礼,明天风风光光地把你嫂子给娶了。嫂子你听,多么感人的豪言壮语啊!我他妈要是来世不幸地做了姑娘的话我一定要荣幸地嫁给他。』他娘的,这时同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也跟着吐出话来:『哇!好幸福好浪漫哦!。』我顶不住他们这样的语言攻击,赶紧像罪犯一样逃离犯罪现场。
校道延续着前几天清谈的局面,依旧没有几个人,安安静静且冷冷清清。不过,我却看见你。的确,你跟别人不同,这么冷的天…
你朝这边走来,脚步放得很慢。像是在享受着冬天给你带来的快乐与幸福。你还是一个内衣加一件外套,天实在太冷了,冷得我也不得不跟你一个样要把头埋进衣领里。
突然地我想:天冷得如此抻手不见五指(引用我班主任语)时你有一条围巾那该多好啊!周渝民配起围巾来帅得让人心疼,相信你也不弱。圣诞节快到了,就送你一条围巾吧!
完成相遇这个动作时我们像伟大的革命党人交接一样默契地互换了一下眼神。
你终于停了下来,叫住了我,
“苏娜。”
“嗯。”我也停了下来,校道真的很静,以至于连你的心跳声我都听得见。

“给。”你在口袋里掏出了一双手套,那是一双男式手套,纯黑色的,上面没有半点花纹。这很不像你哦,复杂的你身上的东西竟然这么简单。

“给我?你自己不冷吗?”

“呵,不冷。嗯,我…我走了。”  简单言语及简单的手套已让我感受到如阳光般温暖。只是,你冷不?
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同别人可以滔滔不绝如同黄河泛滥,对我却像存在代沟似的,几年来我们间的谈话句数估计到现在还没突破一百句大关。
可你用了最原始的方法——写信。你说本来是要用狼烟的,但考虑到周围的环境以及环保局近来加强了对污染环境者的处罚,所以只好放弃。
后来,你的思念便化在桌上清茗边的笔尖下,随着跟你同班我的好友一起,然后放落在我手心,而且每封信上的言语都像拿破仑率领的千军万马一样围剿着我那同样充满思念的心。
你曾在信中写道:其实每次收到你的信时我都会很害怕,不知道该怎样地去回应。但当我看完信后坐在桌前思绪却如同趵突泉一样地涌个不停,事后思来想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
看完这句话时我心中不知骂了你几百几千遍傻瓜白痴笨蛋。我当然知道,你会那样全都是因为爱我、想我。这就像古代的才子思念佳人一样,爱得死去活来的。
当然,我并没有告诉你答案。全因为我骨子里的封建荼毒已经蔓延到整个身体,印象中淑女就不该主动出击,还有,更大的原因是我觉得应让你自己清楚明白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觉得。

生日的礼物你送给我的是一张CD。你说:『里面Savage Garden的I Knew I Loved You和Backstreet Boys的As Long As You Love Me 、I'll Never Break You Heart很好听。』但很不幸,你的话外话让我给识破了。为此,我高兴得似乎回到了孩童时代,疯狂地手舞足蹈。
圣诞节的倒数第二天我把将送你围巾一事告诉闺中好友们,她们立刻叫好,一致表现出极大的热忱。不不仅如此,他们还夸我关心你呢!
24日下午教室左边的窗子一直有风吹来,一习习的凉风剌得我的脸好疼,使我联想到你给我买礼物时的画面。而老师讲的课我一直没有理会,以至于被他叫起来回答问题我都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全因为我心里一直惦记着要为你买围巾,可那死钟烂钟王八蛋钟平时早早就叮叮叮叮地响现在到了关键时刻却哑巴了,气死我了!

『叮叮叮叮```』算了,原谅你这破钟了。

到你班里找同学时你正跟几位女同胞大无畏地说着笑话。看见我来,那几位女同胞似乎告诉你我来了,可你却若无其事地转过头望了一眼后又把脸别过去了。我有点生气了,到底谁是你女友啊?是我耶!
好,就算你利害,很会吸引异性,但也不可以在我面前毫无顾忌地跟第二个女生谈笑风生!更可恶的是你不只是跟一个,而是跟一群!啊,真是气死我了!
好友看见我在这边立马走了过来。见我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就问:『怎么啊妳?』
『啊?哦,没什么。』我回过神来,道。
她朝着我仇恨的目光寻迹过去,一下子就明白了,说:『吃醋啊妳。』
『吃醋?嗯是啊,刚才看你跟一男生谈得天昏地暗的,我吃那男生的醋啊。』
『爱说笑!』
『哼!』
『嘿嘿,你不是要为你心肝男友买围巾吗?』
『谁要给他买啊。要买你自己去买。』话一出口我才觉得不对劲,中了这女人的道了。
『哈哈哈。。。』她像个疯子一样大叫,完全不顾淑女风范。
『笑什么笑?我要去买橡皮擦,妳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
『走!』

于是,
我们手腕手来到位于市中心的一家服装店,看东望西地最终还是买了一条围巾。
『噫?妳说现在的橡皮擦怎么海拔这么高呢,整整的1米5啊。』她装疯卖傻地讽刺着我。
『可以用得久一点嘛!』
『说得也是啊!』
而你给我的圣诞礼物却是让我意想不到的,一顶蓝色的毛线帽。我喜欢蓝色,你也喜欢。别人说蓝色代表忧郁,我不信。这么好看的颜色,怎能跟忧郁连在一起?我想,蓝色代表的,应该是温暖。

元旦的时候我一直有望着天空的习惯。今年也不例外。
也许是圣诞的时候雨下完了,元旦没雨可下了。所以今年的天跟去年不一样,一直都很蓝。蓝得有点深不可测的样子。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是像你的眼睛呢?还是像你的样子?
你依然跟你的球友去打球。我很少见过你打球,传说中你的球技出神入化,只是是命中率低了点。你从来没有跟我谈过篮球,也许你以为我不喜欢,也许我们之间太缺少这些跟生活比较接近的东西,不是吗?
我们总是谈理想,你说,你会当医生;而我说,我的梦想是开个网吧。你一下子就否定了我,说:
『是理想,不是梦想。‘梦想’这东西是不可能实现的。』
我又回信给你:『那你有‘梦想’吗?』
你在信中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或许你不想回答,或许你忘了,可我却一直没忘。
哼,可怜的人。


我是N:另一个女孩。

元旦了。
好快,真的好快!去年的这会儿,我正坐在机器前,无聊地给人发着讯息。

喝着咖啡,盯着屏幕上的字,一字一句地念出来:我也爱你。
打出这一句的人不是苏娜,而是另一个女孩子。我不清楚我将要干什么,是继续对话?或者干脆把她放在黑名单里。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再见。』我不喜欢用一些网络用语说再见,我是个喜欢传统的人。
下了线,我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人。天不冷,忽然,某种东西在我脑中一闪而过,使我觉得像少了什么似的。
我不大情愿地在街上走着,走着。为什么不情愿,我不清楚,是因为妳?还是她?

我是N,学生。
我总是孤独的一个人,包括打球,我都是喜欢单干;包括跟妳一起,我都是觉得孤单的。我承认我爱妳,但我不承认我们在恋爱,那好像离我们很远。
跟妳在一起,我不知道怎么样开口,连一句『Hi』都很难。或许是因为我紧张,从小到大,我都是被人说成是一个害羞的男孩,可我却很喜欢跟妳一起,那样的感觉,很好很好,原谅我无法为妳更准确地形容出来,孙燕姿的歌是那么好听,而妳,则是那样的迷人。
元旦时候的天似乎是在考验我,一连下了差不多一个星期雨,包括你生日的那天,圣诞的那天。
我经常尝试着去描述妳,可不知怎么的,我总无法把你描述出来。就像猪问我对妳的感觉是怎样时我一直没有开口,或许,我该恶补一下语文。
那是你生日的前一天,我和他为你跑遍了整个潮州城,才为你寻觅得一顶蓝色的帽子。
那是我喜欢的颜色,不知你否也喜欢?

我继续盲目,乌云压城。她说她那边不太冷,而我刚才却在机器内哆嗦着。这种干冷的天气,这几天很是频繁地出现。
不知妳怎么样了。
或许我该打电话给妳,至少,给妳说声‘新年好’。

“喂,是…苏娜吗?”
“嗯。你,怎么会,呵呵!”
“新年好!”
“嗯,新年好!呵呵。”
我听见妳那轻微的呼吸声,心里暧哄哄的。

“你冷不冷?”
“嗯,有点儿。”
“别再‘嗯’了,你已经连续三次了。”
“嗯,知道了。呵呵!你在干嘛呢?”
“打电话。”
“我知道,我不是问你现在,是刚才。”
“在打游戏。”
“那…你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是勇敢地说想妳,还是别的什么?

“有点儿….想…想…妳。”
“……啊,真的吗,这话是你说的吗?呵呵......”
“嗯,是的。你很怀疑吗?”
“不是的,我…我也很想妳!”

当听到‘很’字时,妳知道不,我确实从心里笑了出来,只是,这种感觉来得太容易,该死一千次的我,却坚决地离开了妳,离开了最亲爱的您。

我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孤单’的人,天空也终于阴霾起来,雨不曾下,只是好久好久的,黑云都不肯散去。
2004年的第一天,叫N的小子,还是感到了孤独。
后悔?对我来说是什么?猪的泪不止,诗妹始终不肯接受他。而他也选择了离开,潮州太让人伤心了,深圳也许会让他好点儿。只是,我不想他离开。
友谊,还真他妈的累。我不知道为什么放诗妹会那样,也不知道当初妳竟会接受我,我开始怀疑命运,即使我是N,一个Nothing。

升学的压力从不让我害怕,我总认为我升上重点是理所当然的事,于是,我总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可笑不?风铃第一次让我觉得原来我可以这样活,为了‘摆脱’妳,惠子成了我‘女友’,伤心吗?猪的泪使我振惊,对篮球也失去了兴趣,原本相爱的我和妳,就这样停止了...
不能入眠的夜晚,也一夜比一夜长了!无尽的思念,竟是这样的痛苦。
上课逆耳的声音越来越多,那群白痴还是忍受不了我,我的成绩是否会让他们丢脸?我不知道。还是不懂,即使我是最会考试的,那又怎样?

妳尽量避免碰到我,我也是。连你的朋友,我都不敢多看一眼,同学说我又回到与妳相识之前那种木讷的样子,老是不笑。我确实不笑,因为已经忘了为什么要笑。


Comment posted by 神偶尔也是人
at 8/1/2007 10:07:00 AM
其实打这篇Post上来我觉得很对不起娜,因为,那毕竟是我们不好的回忆。即便她原谅我。我想把自己写得贱一点,可,我竟写不了。。。。
原来,我只是个懦夫。。

颇为无奈的一些事

1. 我想用新势力,因为我想用Google日历。为什么破移动不支持呢?真有点气人哪。可老婆又不希望扔了动感,但如果我用新势力又用动感,那一个月就用19+15=34块,真他妈严重呢。对一个像我这样的高三的人来说每月因为手机用去34块钱是可耻的。天哪,How can I do?

2. 我发现其实我有时候挺自卑的。比如我对自己是否能考上一批报有很大疑问。再有,我到现在依然对自己只是考上CCMS不能释怀。我被人认为是只会说大话的人,的确如此吧。CCMS没有什么不好,可我骨子里看不起这个学校,我曾以为我至少能考个高级吧,结果呢,他妈的我只是来CCMS做个优惠生,靠,我一点都不稀罕。高级的自由让我向往,而金中的求知氛围也让我垂涎,可是呢,可是呢,我他妈只是CCMS,而且现在已经不堪到混在了三四百名。

3. 不行,我得改变!